子是他的骄傲,后来他爸走了,他爷爷就变得越来越越沉默,就算他考上全省最好的大学,毕业进了国企单位,庄承严都没再夸过他。
这一次姜繁笑了笑,卖关子地回答:“你回去问庄爷爷。”
“行,我回去问他。”庄誉也笑了笑。
两人边走边闲聊,庄誉告诉她温馨和龙昭平已经回老家好几天了,白暂昨天也回去,整个团队就剩下他还没回去。
姜繁叹息,“原来你跟我一样,也是孤零零的。”
“你家不是就在本市吗?”庄誉记得她是香市人。
提到家人,姜繁更是无奈,“我们家,一个月有一天人齐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妈是空中飞人,今天在鹏城明天就在京市,我爸二十四小时在局里值班,我哥叁百六十天都属于国家,我就不用说了,你知道的。”
“这么忙。”庄誉头一次了解到她的家庭组成,忙忙碌碌的父母给不了孩子太多的温暖和关爱,也难怪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会如此高冷。
“是呀,可怜的是我的厨师安安明天要回老家,小区门口的餐馆也关得七七八八了,这两天我估计得在家啃方便面了。”姜繁在庄誉面前总是能放下戒备侃侃而谈,话多到自己都没察觉。
“要是不介意的,你可以来我这里蹭饭。”他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后来忙就懒得搞了,但如果姜繁想吃,他愿意给她做。
“你会?”
庄誉咧开嘴,低声故意说:“现在的男人不会做饭娶不到老婆吧。”
姜繁听了,不禁调侃他,“你是为了娶老婆才学做饭的吗?。”
“也不是,但年纪大了,比不过年轻的小鲜rou,多一门手艺,就多一丝竞争机会。光棍节年年有,我可不想年年过。”庄誉挑着眉毛痞痞地回,这手艺用得上了,不是吗?
姜繁被他表情逗乐了,不客气的说:“那这两天就请庄誉先生多多照顾了。”
“我的荣幸。”这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庄誉又怎么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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