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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品了品,看向程玄:“你怎么都不替自己说话?”
听到楚长宁都问话,如木偶一般的程玄终于动了。
他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面分辨不出情绪:“不管我如何替自己辩解,县主也会等量齐观一道处罚,不是吗?”
楚长宁轻轻颔首:“你说的很对,来人,每人十鞭。这个马奴的,本县主亲自掌刑。”
话落,有护卫捧来长鞭。
楚长宁握着鞭子,一道疾风划破静谧的空气,结结实实落到少年尚不够宽阔的肩背。
少年咬牙隐忍,却还是不可控制地发出一道闷哼声。
这声音,在楚长宁听来,分外悦耳。
白日里,她恢复的记忆片段,不是新帝,而是新帝的宠妃,也是她身边的婢女,春盈。
*
“春盈。”
看到昔日婢女,楚长宁刚面露喜色,下一秒注意到春盈的装扮,又生了疑:“你怎么会打扮成这样子?”
“本宫不叫春盈,本名为楚小莲,也不是贱籍婢女。本应该同县主一样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有爹爹母亲疼爱,都是因为你母亲福慧长公主,本宫母亲才会病死。”指甲涂着蔻丹的淑妃扶了扶头上的珠钗,一双美目里蓄满了仇恨,与奚落。
云里雾外的楚长宁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县主还不知道吧,其实本宫的母亲是汤泉子新来的婢女,有一日,驸马旧疾发作,泡完汤泉喝醉了酒,误将母亲当做福慧长公主……驸马怕被长公主发现,派人将母亲赶出盛京,等回到老家,母亲才发现腹中已有了驸马的骨血。临死前,母亲一直拉着我的手,告诉我的身世,让我替她报仇。”
楚长宁一个字都不信:“我爹爹才会不是那种人。”
淑妃冷笑:“难道还是本宫和本宫的母亲误会了你们不成?如今大仇已报,算是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爹爹联合宁王起兵谋反事败,被押往宁古塔途中病死,就在半个月前,福慧长公主,哦,是李明蕙那个贱人哀伤过度,得了场风寒就死掉了。”
“是你对我阿娘动了手脚。”楚长宁二话不说,拔下头上发钗,要朝面前装扮得雍容华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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