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左一右拽住侯夫人,拖出园子。
料理完,元珍这才转头朝众妇致歉:“我家大夫人一沾酒,便发作酒疯,叫夫人们瞧着笑话。”
众命妇对视一眼,纷纷应是,哪敢往外传。
赏花宴散去,回到车马内的元珍掩不住疲惫之色。
身侧的侍女不解地说:“外界都在盛传大长公主府不日要被抄家,公主何必为那一干子不相干的人,同怀远侯和大夫人把关系闹僵?”
毕竟私底下如何,名义上还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元珍意有所指:“你只需要晓得,怀远侯府被抄家,大长公主府也不会被抄家。”
起初,元珍也不信母妃的话,可那次在卫府喜宴上有了些猜测,仍不敢证实。
这两年间,文武百官没少在朝堂奏请皇帝娶妻纳妃子,可瞧着宫廷那位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官员想要送女儿进宫,皇宫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小宫女,哪个没有做过一朝被新帝看中,陪伴帝王身侧,麻雀飞上枝头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