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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奢求什么,就算她恨自己也好。
楚长宁挣扎开身后人的怀抱,循循善诱着:“真心喜爱一人,是平等交流,是隐忍克制,不是禁锢占有,臣女可以再信一次,但皇上必须要放我归家。”
怀中一空,程玄幽深的瞳孔陷入挣扎,一口拒绝:“待成婚后,朕定陪你回家。”
楚长宁并没有多失望,别开脸去,一言不发,径直踏入那座雕梁画栋的囚笼。
留在原地的程玄,哇哇大叫:“这两年的账,朕还没同你清算,恃宠而骄,信不信朕敲断你的腿,看你还……”
回应他的,是哐当一声合上的门。
程玄哑声片刻,嘀咕一声:“还挺有脾气。”
日头西移,小路子亲自去一趟大长公主府,传话:“太后身子不适,留县主在宫中小住几日。大长公主和驸马切莫挂念。”
夜幕降临,宫殿内早已掌灯,橘黄的烛火,将殿内照得灯火通明,微风拂过,卷帘轻摆。
身侧侍女轻声说:“廊下风大,县主还是回寝殿歇息吧!”
被叫破后,程玄干脆把春栀派来伺候着。
次日用早膳,身边有个小宫女拿着毛笔册子记录着什么,楚长宁轻扫一眼,也不追问。
晚间,等楚长宁歇下,那册子被辗转送到御书房。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景阳宫外,有御林军看守。
细数时日,已过去一掌之数,前几日,楚长宁还能保持镇定悠闲地赏花,时间越是后推,心底的那股不安越渐浓重。
换作从前,那厮早已来同她求和,可这几日却不见动静,一直被关在景阳宫里,耳目闭塞,楚长宁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这景阳宫里,可有名家古琴?”
自来到景阳宫伺候,都不曾听县主开口对自己说一话的春栀,眼睛亮了亮:“有的,奴婢这便去库房取来。”
夜色浓稠如墨,半空高悬一轮弯月,周遭星辰黯淡无光。
御书案上堆积的奏折,如一座小山。
下完早朝,帝王一直批阅到深夜,身边的小路子适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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