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还叫了次热水。
次日一早,夏竹闻声而来,拉着主子的手,眼圈红红:“主子身子不方便,他还只顾自个儿快活,不是人。”
楚长宁拉了夏竹一把:“你这丫头没出阁,胡乱说什么,皇帝也是你能编排的,小心隔墙有耳,这话传到外面,本宫怕是护不住你。再者,昨夜本宫没怎么样。”
夏竹将信将疑,积极认错:“奴婢下次一定注意些。”
楚长宁心知这丫头胆肥,到底是一腔护主之心,稍加责备,盼她日后莫要胡言乱语,便不再提。
一贯温吞的春栀,这会子风风火火跑来:
“永安侯之女跪在宫门外,求见娘娘。”
不等楚长宁开口,夏竹愤愤不平道:“她们侯府一心想着攀高枝,一直对外称病不肯履行圣旨出嫁,永安侯指使散播谣言重伤娘娘。这时候那袁小姐求见娘娘,必是替永安侯求情,娘娘您切莫心软啊!”
楚长宁道:“她不去求皇帝,反而来求本宫,便是把本宫放在火架子上烤,赶明儿盛京都会传言本宫心狠,岂能不见?”
一刻后,被从宫外带来的袁圆踏入前厅,眼神落到主位里端坐的人,金丝玫瑰色缎面,云髻里一支红翡镶珍珠的金步摇,一双美目妩媚雍容,当真是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