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松神色大喜,迫不及待迎上前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视线从马车挪开,移到马车后缀着的一队银甲护卫。
御林军?
前面打头的,似乎是薛勉?
成婚前,不知因何缘故,元珍一直不肯遵从贤太妃的意思,后来他们家派人去打探,不得果,再后来元珍终于松口,虽允下婚事,婚后却不肯召他侍寝。
以前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元珍是不是心里有人,想要为对方守身如玉,但苦于没有证据。
邱松自认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也不算辱没元珍,此刻见到这幕,心口一股子无名怒火升腾。
只觉男儿颜面被踩到泥里践踏,邱松眼珠一转,计策上心,没有立即发作,而是暗暗藏好身形。
翌日一早,公主府门前来个看着模样斯斯文文的青年,站在石阶破口大骂:“元珍,你出来,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没一会儿,公主府门前汇聚一群瞧热闹的人。
公主府护卫拿人堵嘴,把邱松带入府内。
邱松半点不慌张,去到前堂,跟自个儿家里一般自在从容,不满对护卫嚷嚷:“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去拿茶拿点心伺候着,没一点眼力见儿。”
坐在主位里的元珍,见对方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冷笑:“这里是公主府,轮不到你一个庶民吆五喝六。”
邱松半点不慌张,他昨夜隐忍不发,就是为了今日:“外面的人都亲眼目睹公主府拿人,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那些都是人证,即便你贵为公主,也要吃官司。”
元珍不是被吓唬长大,反唇:“庶民诋毁污蔑贵族,一顿打杀,也是使得。”
此话,激得邱松脸上血气尽褪,咬牙恨齿:“元珍,莫要欺人太甚。你害得母族丢了侯府爵位,祖辈辛苦积累的财富全部充公。你闹死闹活要和离,不是别的,是因为你早已同别的男子暗通曲款,以为我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
元珍神色惊慌一瞬,很快镇定:“我早已将足下休弃,无甚干系,什么野男人,凭你信口胡说。来人堵上他的嘴,扔出去。”
恰恰这点细微的变化,叫邱松捕捉道,见护卫来钳制,他奋力挣扎着,嘴上威胁:“好啊,你把我赶出去啊,正好外面围着一圈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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