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袁氏和离。
袁家领着女儿回到家中,没几日,一顶小轿,抬入颍川王府角门。
除夕宴席,楚长宁在宫人搀扶下来到御花园。
不远处有官眷们窃窃私语,约莫是在说颍川世子新纳的侍妾,又说宋豫翠松玉石般的人物,袁家真真是瞎了眼。
宴席上,楚长宁目光在人群里一扫而过,果然瞧见那颍川王身侧跟谁的世子和世子妃,后边缀着个穿玫红色短袄,低眉顺眼的柔媚袁氏。
楚长宁摇摇头,心叹:好好四品官员正妻不做,沦为世子妾室,为妾为奴,这脑子怕是被驴踢坏。
按说,但凡要些脸面的世家,都不该允妾室出现在公众场合,说起缘由,便是这宋豫之父与颍川王有过节。
宋豫正妻,被颍川世子纳为妾室,于文人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
此举,刻意打宋豫的脸。
席上,少不得各种瞧热闹的官眷,处在漩涡之中的宋豫正襟危坐,仿佛周遭一切与自己无关。
除夕这日,程玄隐忍不发,之后择机寻到错处,给颍川王高升一级。
卸去实务,另给个赋闲养老的职位,明为高升,实则暗贬。
众人后知后觉回过味来,这桩婚事,还是当今圣上亲口御赐。
颍川王被打压,也是圣上在宣告,看重宋豫这位臣子。
半月后,世子妾室袁氏带着一身伤痕累累,又来跪宫门。
只是这一次,楚长宁并无半分怜悯之心。
只当从前一腔心思,全部喂了狗。
她叹了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本宫不见。”
她又不是尊活菩萨,旁人跪上一跪,得去施恩去帮忙,即便帮人,也要看是什么人,要有个度。
此后一年,宋家为宋豫重新寻觅一桩婚事,女子世代书香门第,家中幼弟科举高中,家世清白,此后夫妻和睦,宋豫官路亨通,风光无限。
而那颍川王府,逐渐走向没落,世子妃手段狠辣,后宅姬妾的日子如水深火热一般,更不提被迁怒的袁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除夕宴会后,又三月,楚长宁这一胎,从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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