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言辞的电话的时候,孟清希在和时付吃饭。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穿着板正笔挺的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免起三折,左右对称,精确到毫米的误差——他切着牛排,目光专注。
与他一如既往的认真形象完全一致。
孟清希看一眼来电显示,又看一眼时付,毫不犹豫挂断。
言辞的第二个来电仅隔数秒,她不经意的清嗓,细长白嫩手指摸上手机侧面,选择静音。
冷光骨瓷碟适时摆在她面前的白色桌布上,牛rou被分成大小相等的几份,淡金色的繁复暗绣与泛着冷光的碟沿完美的配合。
孟清希一怔,手上动作不自觉就慢下一拍。
时付把手收回,盯着她的眸子似笑非笑:“接啊。”
孟清希最怵他做出这种表情,手指一抖就划到了接听。言辞的烟嗓下一秒从话筒中清晰传来。
“怎么不接电话?”
隔着屏幕她也想象的出电话对面那人此刻的状态,蹙眉冷淡,说不定手上还燃了一支烟。
她把玩着汤匙,漫不经心回他:“你打我就接,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孟清希和他在一起时,抬杠的地方多了去,言辞不跟她计较,不耐烦的问:“在哪?”
“吃饭。”
“和时付?”
哎呦,很敏感嘛!
她挑了挑眉,毫不掩饰:“是啊。”
“孟清希”电话那头的男人冷静叫她的名字。
通常这么叫她,意味着他真的动了怒。一般情况下言辞是晒太阳的狮子,那么孟清希长久以来做的事就是不遗余力骑在他头顶拔毛,在被cao死的边缘试探。言辞懒得理她,可一万次总有那么一两次碰到他底线。
往往遇上这种时候,接下来几天内她都别想下言辞的床。
身体有记忆,记吃也记打。孟清希添减反射性腿软,假如此刻言辞在场,说不准还得条件反射求个饶。
“我他妈是不是警告过你离他远点儿,孟清希你欠收拾是吧?”
此时她就有点痛恨西餐厅的环境,侍者踩在厚重地毯上,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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