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但是酒后乱性真的没有,我和那个人现在很清白!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现在很清白?”他果然抓住了重点。声音就像寒泉撞上大提琴,又冷又清。
孟清希吞了吞嗓子,一五一十干巴巴解释:“……没想喝多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很多年没联系了。”
时付定定看着她,双眼里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的小腿在发软,硬着头皮顶住他的目光。
顿了几秒,他问:“什么关系。”
“……前男友。”
时付笑了。
“看来我错过很多。”
明明是笑着的,孟清希却更害怕了。
她倒是听话,问什么答什么。
知道她招人,第一次见面就恨不得让人把她按在身下肆意揉虐。那时的时付羽翼未丰,野心蓬勃,加之当时的孟清希身边有人,那人将她护的密不透风。
事后他借了家里的关系查,那个五官深邃的混血少年一片空白,仿佛活了十几年,没有在人间留下任何痕迹。
时付是诧异的,或者说惊讶。凭跺跺脚整个A省抖三抖的时家,手眼通天权势之下,竟然查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
表面没有不代表真的没有。
每一个傍晚,那辆车都会停在学校旁,孟清希欢欢喜喜的上车,欢快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像折断她的翅膀。
时付同样坐在车里,车窗降下半截,他看到车里那人稳稳坐着,双腿修长,他自然的握住孟清希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抱在腿上,手掌宽大,皮肤冷白。
车门关上,里面的画面被切断,那辆车驶入马路上,很快隐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消失不见了。
车牌车型无一不低调,可是又有哪个普通人会用防弹玻璃做车窗,随行数不清的保镖隐在八个方位密切监控着一举一动?
时付的冷静刻在基因里。他想他是会得到她的,不过不是现在。
她还小不是吗?那就让她再玩玩吧。
只不过某些画面不可避免的落在脑海里,刻骨铭心,一记就是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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