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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天许南城的裤子拉链太难拉开,都怪那天下雨导致道路湿滑,都怪那天她恰巧背的下他的号码。
都怪她先吻了他。
同杜骆的专访定在次日下午两点。
一点二十分,责任编辑突发阑尾炎。
办公桌前,两人对坐,辛黛冷冷道他实在幼稚的很。
“郑元芝可以请病假,事实上,她之后也不必来了。”
闻言,杜骆只是交迭起双腿,嘴角含笑,“所以她报酬丰厚。”
两尾热带鱼在水中延长出金黄色的色泽,绕在水草后藏匿起来,似是为了避免将要到来的核爆灾难。
“有必要吗?”她问出口。
微眯眼睛,压下眼角勾勒精致的眼线,咬起左边嘴唇,杜骆清楚辛黛是在发火的边缘。
可该死的,他确实很想看她生气,最好加上摔碎瓷瓶装饰物的声响,天生配她一张活该恃靓行凶的脸蛋。
“阿黛……”
曾经念过格雷欣法则的沉静声音,也如过往一般念她的昵称,浊音含在喉口,比叁伏天要烫。
但总是不对的。
辛黛想。
杜骆站起身,向前拉近距离,强迫辛黛昂起下巴,直视他双眼。
“我是不该对你太温柔的,对不对。”杜骆问她。
双目含情,仿佛淌过春日融化溪流。
可惜此刻已入秋,容不得柔情万丈而下。
“你未免有点自以为是。“
辛黛拍开他的手,新换浓郁琥珀色指甲因为用力过猛,在男人皮rou上留下一道划痕,青白,泛粉,然后渗出血。
下一秒,她被扣住手腕按在墙壁上。
杜骆的气息湿润她耳垂。
故事是不该这样开始的,也不该这样结束的。
更不该这样继续的,辛黛想。
黑色羊毛裙拥抱她曲线美好的身形,哪怕是困境中也磨不去半分风情,从来不存在的低头和身体里生长盘亘二十好几年的反骨天生一对,反倒让她气焰火上浇油,连根头发丝都带燃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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