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于是他们就要做一对涂抹着鲜艳色彩的壁人甜心情侣,舞会开场一支华尔兹,她穿烈火般的红色层迭纱裙,他于理就要配上一条橙绯条纹领带,辛黛闪着金粉的唇釉靠近,许南城不留痕迹地避过接触,只在脸颊上留下美人唇形。
唯一庆幸,按照许家意思的订婚程序走完后,他得已借海外业务拓展逃往欧洲,得一线生机,喘一口气。
几乎是存着默许的心思,许南城很难不在发现辛黛与张幼臣并不能称得上谨慎的来往中推测出两位友人的关系演变。抱着愧疚与自卑的混合心情,他灌下酒精后向张幼臣发问是否每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
不出意外,许南城免费得来右颊上居留时间达两周的一片青紫。
许南城只需要确保,辛黛会生下许家的长孙,这一点足以成为他未来四十年五十年的免死金牌与随性执照。
至少朱英这样向他保证过。
豪门婚姻向来不都是这样,心照不宣的各自为营,表面上和气相敬二叁十年已实属不易,尽完繁衍一道程序后便向囚徒终于刑满释放,一个个锦衣玉食钟鸣鼎食的太子公主,哪个肯低下头屈尊降贵包容另一位,哪个敢心存幻想找到一位同样情投意合的昏头蠢蛋坠入爱河。
许南城是相信这个的。
但张幼臣似乎是例外。
他最开始时不是没想过成人之美,后来想想若是朱英再张罗来的下一位倒不一定能有辛黛这般好说话,他们到底一同长大,许南城多少心里有底,倘若这一局搅黄了,难保再来一位要他百分百婚姻妇男的新娘。
可最后促使许南城下了决心的,是他仅存的一点良心。
辛黛或许有她的缺陷与坏处,外表端庄大方的名媛小姐面皮下或许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张幼臣是条疯狗。
居高临下的地位,却偏偏带无辜神情,棕发柔软,套着卫衣,摆手就是天文数字般的救火资金,一定是他注资自己因为投资失误而枯竭的信托基金时轻巧签字动作太轻巧,以至于许南城那时没成想到他这是在同魔鬼做一庄不可反悔不可撤销的交易。
张幼臣买了他的命。
更可怕的是,张幼臣将这条命拱手送上奉给辛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