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受苦了。你们就不想着反抗么?”小蝉摇头道:“我们只能生活在这里,不能离开城去。不然……就回不来了。”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刚要开口,突然“碰”一声大响,二人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却见是远处一个阁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青人跌跌撞撞自里跑出,连声道:“不……不可!万万不可!你……你们切莫再来逼我!”
常胜王一呆,侧眼望去,见阁内几个女子也同样衣衫不整,正匆匆穿起衣服,嗔道:“公子真是玩不开,不过吃几杯酒而已,又能怎样?”
那年青人尴尬道:“不……不!只有此事万万不可!”那少年说着,一转眼间却看到了常胜王,脸色大红,掩住面转身便跑。那门内又走出一个老者,似是已经喝了八九分醉,扶墙而立,叫道:“花公子!”那少年哪还听到,早去的远了。那老者顿足,却又被几双纤臂揽回了楼中,门便“砰”一声再次关起。
常胜王惊讶,道:“这又是何人?大丧期间,公然□?”小蝉掩唇一笑,道:“王爷,您莫怪他,他来我们这儿时,世间尚没有大丧这回事呢。”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又前行一阵,耳边莺燕之声渐远,淙淙流水之声渐入耳中,似是又到了河边,举目处却是一片竹林,每根竹子上或多或少覆着一层白霜。常胜王酒劲上来时本不觉得寒冷,行欢之时耗去体力,此该方觉迎面似有一阵寒意袭来,竟不禁打个哆嗦。
走到林前,小蝉却“咦”了一声,皱眉道:“事有不妙!”快步穿林而入,身法灵活异常,竟好似一条蛇在竹林之中穿梭。常胜王早知此处不是善地,也不甚害怕,只是惊讶于此女难道果然是异种不成?也提步在她身后急追,左插右穿一翻,眼前豁然明亮,却是一潭幽池,池面隐隐冒着寒气,一望不见边迹。潭正中央也有一座楼阁,造型与其它楼阁差不太多,只是通体似城外的桥一般是白玉所砌,在凄冷的月光之下,白的近乎透明。远处一座小桥,连接了岸边与楼阁,但潭中寒气太盛,那小桥的情景看不太清楚。
常胜王又打个哆嗦,双手抱肩,低头看脚下,却见脚下土地又硬又冰,似乎盖着一层薄冰,心中纳罕此地之寒,如同三九之冬,但潭水却又怎得不见结冰?他这一疏神的当,早已不见了小蝉的踪影,隐隐只听到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似就是从那小桥传来。
常胜王手按宝剑,举步向那小桥走去,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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