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二老爷干的,难怪今天他走的时候,步子那么沉。”
说完,一下子跳起来,弄得马车摇摇晃晃。
“你是说曹二老爷?”
秦余单手托腮,面露思索之色。
曹六点点头,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给秦余听。
“公子,一定是他趁我上茅房的时候偷的,唉,可恨我当时怎么就没憋住呢。”
见曹六一脸悔恨的样子,秦余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不管你有没有尿急,他都会想办法支开你的,金子已经被偷,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交上这个束脩。”
一百两金子,折合成毛爷爷就是百万张大团结,那是他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车上曾有一百万,现如今却与自己失之交臂,此时此刻,秦余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
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捂着胸口说“小六,先上去吧,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收留我们,我这还有一封信要交给山长,总之须得上了山再说。”
曹六挑着扁担,秦余背着用来装文房四宝的箱笼,两人就这样一脸迷茫的往山上走。
……
“江州司马湿,束脩二十金。”
“灵州唐静,束脩十五金。”
“安州苏闲,束脩三十金。”
鹿山学院一座面对大门的高台上,夫子方继长正端坐其上,身后是他的两个弟子。
他们一面收取新生所交出的束脩,一面记下金额,并念出来让其他人知道。
曹六蹲在大门口等着消息,而秦余已经排进队伍里,眼看就轮到他了。
“宁州秦余,束脩,束脩老腊rou一条……”
“这?”
方夫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书生,“你是什么意思,束脩呢?一条腊rou,就想进学院读书?”
其他已经交完未离开的,和还没交排在秦余身后的所有书生们,都无不惊奇的伸长脖子,往高台处看。
他们觉得这位来自宁州名为秦余的书生,有可能是鹿山学院有史以来第一个用腊rou作束脩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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