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文人相轻,而且自建东西国子监以来,西边的英才一直比东边多,再加上东边的人住在汴京,不管任何方面都比西边好,但却被他们西边的人比了下去,呵呵,那么西边的学子们又如何能服气呢。
特别到这种时候,西国子监的学子更想在实际上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有多菜。
欧阳祭酒用手紧紧握住段小荣的手,轻声道“这一回,我东边的人必定能一雪前耻。”
“呵呵,呵呵……”
段小荣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道“欧阳兄,难道你要让我们这些人一直站在这里吗?”
欧阳祭酒尴尬地笑了一笑,“哈哈,快请快请。”
欧阳祭酒与段小荣带头,一干东西国子监的人都跟在后面。
秦余默默地走在后边,韩溪推了推他,“秦兄,明天就是大比之时,你可有什么其他想法没?”
“没什么想法。”秦余说完,又说道,“不过我已经把那晚的事,告诉欧阳祭酒了,放心吧,到时候如果我出事了,欧阳祭酒是不会放之不管的。”
韩溪点了点头,“那就好。”
“还有,我担心对方找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
“说得也有道理……可我们又能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余同意韩溪的观点,他们两个现在是自顾不暇,还好已向欧阳祭酒打了招呼,即使是别人出事了,也不用太过担心。
……
到了次日,从早上开始,国子监便已经热闹起来。
来观看比试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国子监也在前面半个月准备妥当,一切都在欧阳祭酒的计划之中。
秦余出门的时候很高兴,一点也看不出有心事的样子。
他和韩溪一路走,一路聊,在要到国子监门口时,前头来了一支很大的队伍。
国子监的所有官员,还是欧阳祭酒与段祭酒都出门迎接。
这么大的阵势,让秦余心里冒问号,他们两个停下脚步,就听前面的欧阳祭酒躬身下拜道“臣,欧阳浔恭迎太子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