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贪玩,程砚洲常和叁两伙伴在山涧中摸鱼逮虾,五指插进淙淙流水中,鱼儿在指缝中游来荡去,伸手一抓,只能握得满手细腻石沙。
顷刻翻手,又搜罗到两颗鹅卵石,被水流磨得圆润光滑,握在手心当中舍不得撒开,直至回家迫不得已要吃饭时,才会将它们珍之重之地藏在文具盒中。
他时至今日才明白,有些东西和鹅卵石不一样,握住之后,不仅割舍不开,甚至希望时光能够在此刻暂停。
湿漉漉的脊背挡住大半guntang水流,雾气蒸腾,狭小的卫生间烟气弥漫,他弓着腰,分神吻上锁骨时,能看到她柔顺长发上,扑了层细密水雾,偶有几缕湿润发丝,调皮地贴在柔嫩肩颈,弯弯绕绕的,缠得他几欲喘不过气。
如果说,上午在傅家二楼卫生间中,他还称得上游刃有余,此刻的程砚洲,只剩下不知所措。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取悦她,将两只兔儿揉得莹润,奶尖舔得娇嫩,她也软得像一汪水般倚在他怀里低吟。
怎么得到的评价却是——
“程砚洲,你到底行不行?”
说实话,傅未遥得承认,程砚洲有两把刷子,不止是在性事上。
酒店那晚,虽然入睡很迟,但的确是近来少有的能睡个整觉的夜晚。
一次或许是偶然。
然而上午和他在卫生间里放纵过后,回到房间她竟升起一丝困意,饭前小憩了二十分钟,实属罕见。
他的功效比任何药片都显着。
当然,缺点也很显着,比如现在,一男一女未着寸缕地抱在一起,他仍紧盯着某一处不放,舒服是舒服,但他稍微变通一下会怎样?
样样都要教。
程砚洲并不重欲,生活中有太多比性欲更重要的事等着他来做,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只会在精满自溢弄污衣裤时感到些许困扰。
周边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耳濡目染多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时间很难突破心理防线。
面对傅未遥暗戳戳的嫌弃,他理屈又无可奈何,“那要怎么做?”
再换人,未必能找到比他还合适的,傅未遥拥住他,身体贴合,彻底将胸乳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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