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汪后方才借助润滑,缓缓耸动。
他不敢用力,忍得颈下青筋四起。也不敢问她痛不痛,只得放慢步调,温柔地舔舐颈下乳边。
贫瘠的性知识中,多做前戏应该没错。
长路终有尽头,齐根没入之后,粗重的呼吸再也压制不住,一时连动作也抛之脑后,只顾埋首其中,感受着有如呼吸般微弱的蠕动。
饱满充实,果然是比玩具的体验感要强得多,他当真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慢得不可思议,傅未遥神思混乱地揽住他,耸腰:“你动一动呀。”
接下来的几乎是本能,无需教学,无需询问,柔缓地开垦,快意地挺动。
看她的眼睫越眨越密,脸颊越来越红,双眸涣散地躺在床上,程砚洲脑子一乱,尺寸不合的避孕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趴在傅未遥身上,前所未有的惊慌懊恼,齐齐涌上心头。
果然,嘲笑紧随其后。
傅未遥捂着额头,失落地问:“有十秒吗?”
不知道,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