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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她磨磨蹭蹭地上下挺身,平时横冲直撞生龙活虎的硬物,此刻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自慰棒,得靠自己调整角度姿势,几回下来,累得她几欲放弃。
磨来磨去,程砚洲也不好受,他忍不住开口刺激:“那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的?”他的醒来在意料之中,傅未遥才嘲讽过他不中用,结果自己反倒先掉了链子,她晃悠悠地坐下,实打实地将那根深深含入。
进得太深,她紧咬住下唇,瞥见程砚洲高仰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不服输的那股劲冒了上来,她骑在他身上,前后地蹭弄,食指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停便停,可她紧张,花xue下意识地绞紧,几番下来,程砚洲被折磨地欲生欲死,在最后一次停下时,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按着她的臀挺动起来。
抽得空,他征求道:“我先来,好吗?”
得到含嗔带怨的一白,程砚洲厚着脸皮,“让你看看中用不中用?”
自己动是要累得多,有人出力,傅未遥自然不会拒绝,但口头上的气势不能输,她轻飘飘地摆手:“看你表现吧。”
程砚洲喜欢她在上面,可太容易制造噪音,传统的姿势方便他行动,幅度放小后嘈杂小了许多,他有意控制力度,进是缓的,只在最后突击时猛然一撞,傅未遥忍不住惊呼,唇及时被他捂住。
“嘘……”他笑,“想叫的话,就咬我。”
“我没叫。”
胸乳被他变着法地揉捏,奶尖叫他含进嘴里,吸得红润晶亮,不想叫,可溢出的呻吟止也止不住。
“舒服吗?”程砚洲握着性器在花心处蹭来蹭去,进了半截又突然撤出,只搅得水意泛滥,迟迟不肯尽根末入。
“舒服吗?”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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