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说话的信王重重将酒杯放在木案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在场者届时鸦雀无声,就连舞姬与乐师都停下了手中动作。
“婚姻岂能凭口舌戏说?”
信王不怒而威,又凭借着一身战袍,平日里本就百战不败,使得他生来一脸严肃冷凌。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也算不得戏说,今日将军夫妇在场,可不就是父命之命么?”君王看着信王,一脸慈祥的笑容,但眼神明显带着挑衅,“王弟又何须替人分忧?”
父亲听罢神色一凝,看来君王这次是认真,也是铁了心要与信王作对。
父亲母亲是知晓我与信王的情意,就在父亲想要起身时被母亲挡住。看来今日这事,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虽说是讨论有关我的婚事,但从中真正关系的其实是父亲和信王的实权。看着是儿女私事,实则是政治军权的纷争。
我起身行礼,“王上,此事对于阿霓而言,确实有惊无喜。毕竟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即便是要讨论,也不该是现下。何况今日是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