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了夫君和女儿的平安。
回到扬州后,蕙娘将供奉在宝莲寺的祈福许愿灯改为给自己祈福,当晚果然没再做噩梦。
为此,蕙娘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这期间她不断给菩提寺的慧仁和尚寄信,可直到半年后,蕙娘才再次收到智仁和尚的回信。
蕙娘拆开智仁和尚的信一读,头顶仿佛浇下一盆冷水。
说到此处,滕绍的眼中满是悔恨:“可恨我那时对此全不知情,无论蕙娘怎么问我,我都斩钉截铁说滕家祖上从未做过不好的事,蕙娘从我这儿得不到真相,只能自己苦寻答案,当时她过得有多煎熬,我根本无法想象。”
基于丈夫的话,蕙娘对智仁和尚信上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没多久她不但又一次滑胎,并且从邬莹莹的口中听到了南阳一战的真相,蕙娘才知道,她梦中见到的那些累累白骨是从何而来。
蕙娘犹如掉入了炼狱中,梦中那些老百姓的幽幽恨意让她不寒而栗,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会惊惧良久,原来那不是索命的冤祟,而是一种诅咒。
焦灼了几日,蕙娘很快拿定了主意,过去一两年她求教过不少僧道,只有这位兼通佛理和道术的智仁和尚说出了症结所在,这天下除了智仁和尚,恐怕没人能帮助他们父女了。朝廷正急召镇海军前去攻打吐蕃,丈夫为了商议军情经常不在府中,她唯恐丈夫此次出征会出意外,便连夜去信请智仁和尚来扬州帮忙化咒。
智仁却说爱莫能助,然而架不住蕙娘一再去信求助,到底心软了,他将另一位道友想的法子告诉了蕙娘,这位道友是沧州悠游观的道长,早年曾帮着一户人家化解过错勾咒,虽然最终并未成功,但从那之后,道友知道此咒或可用骨rou至亲的福报来抵消部分孽障,但前提是得做一场法事,而且这场法事极不好做,需僧道合力。
智仁还告诉蕙娘,从她女儿的命格来看,这孩子大约五岁左右会遇到一个改变命运的转机。
这转机,是另一个福大命大的孩子带来的。假如蕙娘想做这场法事,时机必须选在女儿五岁前,过了五岁这个坎,再怎么祈祷也无用了。
说到此处,滕绍移目看向蔺承佑,深沉的目光中,清晰可见感激之意。蔺承佑心里有如刮过一阵狂风。
“前一阵,我总算找到了隐居在山中的智仁和尚,智仁和尚在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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