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世子和新妇坐在一起,当真是一对璧人。”
回想到此处,滕玉意几乎可以确定蔺承佑复明了,但她仍不相信蔺承佑会瞒着自己,蔺承佑该知道她会得知此事有多高兴,可他竟然瞒着她。
再说了,赤须翼可是她抢来的。
滕玉意越想越气,忽听帐外传来脚步声,滕玉意心口猛地一缩,再一听,又悄悄松懈下来。
是碧螺和春绒,她们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嬷嬷和小丫鬟。
“娘子,热汤备好了,这一天都快累坏了,盥洗后换上寝衣吧。”
滕玉意抬眸打量那几个面生的婆子,那样谦恭和气,一望便知是成王府的老人,本想问碧螺“你们瞧蔺承佑是不是复明了”,见状,她笑靥浅生,悄悄把话又咽了回去。
一座青帐,辟作两端,外头是喜帐,里头是净房。
滕玉意到净房脱下厚重的嫁衣,浴洗一番,湿淋淋从浴槲出来。
春绒和碧螺正帮滕玉意擦拭身子,就听外头嬷嬷讶道:“噫,大郎这么快回来了。”
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果然是蔺承佑,入内后,他似乎怔了下,笑问:“她呢?”
这个“她”,自然是指的滕玉意了。
滕玉意一颗心窜到了嗓子眼,慌手慌脚让春绒碧螺帮自己穿衣裳,等到重新裹得严严实实了,稍稍松了口气。
“丢不了。”就听嬷嬷笑着说,“玉娘在里头盥洗呢。”
蔺承佑哦了一声,顿了顿道:“……没什么事的话,嬷嬷们先下去吧。”
滕玉意低头望望自己,身上只穿着寝衣,便低声对碧螺和春绒道:“你们出去把外裳拿给我。”
碧螺错愕:“都换了寝衣了,怎还要穿外裳?”
滕玉意清清嗓子:“啰嗦。叫你拿就拿。”
碧螺不肯:“白日捂了一天,嫁衣上有汗,再穿上恐不好。”
滕玉意说:“那……那你们就去给我找一件别的衣裳。”
春绒无奈:“娘子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箱笼都送去了世子住的东跨院,临时去拿岂不大费周章。”
“我不管。你们自去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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