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诧异道:“你竟然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是云栖教我的呢,是她教我如何扮演云栖骗过你,这一切都是她主导的!没想到吧,被心爱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心被人践踏,这滋味不好受吧。”
陆鹤唳手一松,身形一踉跄,止不住后退,眼中布满痛苦,面色恍惚,“不…你在骗我……一定不是云栖……”
就是现在!
林长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cao起刚刚在地上摸到的画刀快速利落地往陆鹤唳眼睛上刺。
然而陆鹤唳虽神思恍惚,但身体的本能还在,迅速偏头躲过她的攻击,只手躲过她手里的刀子,将她按到在地,狠狠刺入她的掌心,再猛地拔出,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
林长鲸发出痛苦地惨叫,握着手腕,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陆鹤唳在她面前蹲下,把玩着着沾满血的画刀,犹如从地狱走出来索命的修罗,“云栖在哪儿?”
林长鲸咬紧牙关,面色痛苦,看向陆鹤唳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怜悯,“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都猜不到。”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陆鹤唳面无表情,嘴里吐出来的话轻飘飘的,却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在死之前,我要让你知道,你连云栖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陆鹤唳眯起眼,刀子在她脸颊徘徊,“所以这张脸,你也不配带走。”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阮棉一样心慈手软。
陆鹤唳的狠毒丝毫不下于林长鲸,他找来一面镜子,让林长鲸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光洁的额头、脸颊、下巴上一笔一画地刻下“贱人”两个字。
这就是个疯子!
没有麻醉,林长鲸中间疼晕了过去,接着被一盆凉水浇醒的,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
陆鹤唳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看,这才是真正的你,多么丑陋。”
镜子中的女人半脸苍白如纸,半脸肿得老高,泛红的伤口衬得字迹愈发清晰,林长鲸死死盯着镜子中的陆鹤唳,浑身颤抖,却无能为力。
陆鹤唳看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色,“天快亮了,该送你上路了。”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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