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道士委实不适合她。
早上打坐她在蒲团上睡着了,谢秋珩把她叫醒。谢秋珩还没有到变声期,是以那清澈的嗓音在耳畔想起来时让她忍不住靠了过去。
一双温热的手扶着她的肩膀,谢秋珩笑起来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他看着林春生的头发,后忍了忍笑,放在以往,林春生几乎都是谢秋珩心里的高岭之花,今天着实少见。往常不是没有,不过都是转瞬即逝,这样的林春生他也是熟悉的。
谢秋珩八岁被送上三清山,隔一段时日,半岁一年林春生就会有片刻的些许不同,那时候师祖只会摆摆手,道,她发病了,如今倒不知是不是,姿态明显不同。
话说林春生没有把早上打坐睡着的小插曲放在心上,道士起得早,可她又不是真道士,坐那哪能不睡?反正都闭着眼睛,后来林春生问谢秋珩,怎么看出她是睡着的。
谢秋珩委婉道:“师父说梦话。”
“我说什么了?”林春生问。
“回家。”
林春生舒展开眉头,还好没乱说什么。回家的事她在第一天想过,后来盯着那幅画,什么反应也没有。她索性就先住着,周围这些环境她仿佛很熟悉。
下午天气好,师徒二人就下山了。
林春生走在山间的泥巴道身上,呼呲呼呲喘气,低头看着布鞋,心里想这回又要洗鞋了。反观比她的便宜徒弟谢秋珩,呼吸平缓,额上不见一滴汗,行走如风。如果不是因为道路窄,她挡在谢秋珩前面,少年早就走到顶前面去了。
林春生:“……”
“阿珩,你不累吗?”林春生扶着腰,顺带喘气。
谢秋珩看着她的面颊,低声笑笑,道:“徒儿日日走这条路,采药,置办柴米油盐多是从这里走,路走多了,也不觉的长,是以也不觉得累。师父若是累了,不妨先歇歇,喝口水。”
说罢,取下腰间的水囊递给林春生。
林春生看了看,接受了他的好意。一口灌下去半条命似乎都回来了。
谢秋珩眨了眨眼,却盯着那白皙的脖颈,然后转过视线。从前就觉得她师父体弱,师祖也说过林师父是个会时不时犯病的人,这会子见她纤瘦白皙的脖颈,一折便能断一样,心中忍不住想伸出手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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