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空挂着,背脊都是凉的,说不清是风吹的还是怕的。
等到谢秋珩把她一把拽到一边时她脑子才缓过神来。
“师父。”谢秋珩小心翼翼道,好在林春生不太沉,他借着力抱着她的身体,看着那些头发有些棘手。他看见林春生皱起来的五官,想来很痛。
林春生这样的道士随身带剑,反手拔剑一挥,斩了一截头发下来,后面又是几次,她喘了喘,这才好受不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林春生自然也察觉到谢秋珩的惊讶。
她拍拍少年的胸口,道:“出家之人,几根头发而已,更何况是为师的。为师尚且不在意,你也不必放心上,过几个月不就长长了吗。”
谢秋珩有些惋惜,但还是点头:“师父说的是。”
两个人上来废了一番力气,林春生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裸露的肌肤或多或少都有划痕,这会子发红出印子,脸上好几道,脖颈也是,像是受人凌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