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谢秋珩看见了,走过去俯身看着地上,而后抓着她的手臂看了又看,好奇道,“不疼吗?”
林春生微微挑着眉头,忍不住把他的头揉了揉:“为师怎么会疼呢?为师不怕疼。”这几道是她尝试书里某个道法时下的手,现在给她一把刀,打死林春生都不会割下去了。
那些都是扯淡的东西。
谢秋珩摇摇头,回去拿药。
“师父日后还是少尝试为好,徒儿已和那管家谈好了,明日下山。”他认认真真地上药,指腹蹭过她的伤口,眼里眸光流转,不知是什么意味。
“行吧,为师晚上收拾收拾,你下山可要小心一点。”林春生关怀道。
“师父才要小心,您去了大宅子,最容易被盯上。加之师父是个女冠,兴许会有人质疑。徒儿会跟在您身边寸步不离。”少年嗓音清澈,说起话来也是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