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眨了眨眼睛,掩盖住眼中的笑意,其实只要想一想,这只大耗子不难猜。旁人猜不出来可他猜得出来。因为谢秋珩曾偷看过林春生在后山烤鸡,一边加料一边咽口水,馋的不得了。那模样仿佛还历历在目,凛若冰霜的师父居然露出这样一面,每每想起都能让谢秋珩发笑,委实太少见,也有些可爱。
……
客房外无甚好看的,林春生收回视线,余光瞟见谢秋珩的脸,总觉得怪怪的。她的手臂横在桌面上,头探过去,只看得谢秋珩微诧。
“师父这是做什么?阿珩脸上有什么吗?”忽看到她凑过来谢秋珩怔了一瞬,随即不解问道。
“你是不是在笑?”林春生看着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圆润。
“未曾。”谢秋珩正襟危坐。
“可我总觉得你在笑。”林春生微微蹙眉,另一只手就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谢秋珩莞尔:“师父说我在笑,我就在笑。今日难得见师父睡到日中,既然晚上要熬夜在井边蹲守,师父下午还需好好休息。否则疲惫易被邪物侵扰。”
林春生xiele气:“你小时候多可爱。”
“师父好好休息。”谢秋珩道,回避这句话。
她:“……”
“知道了,你也会去睡觉。”林春生咬着唇,无奈地打发走了他,临走谢秋珩贴心地给她关上了门。望着他,林春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他今年顶多十三岁,原主留下的笔记上说他颇有慧根。与谢秋珩生活这么久,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放在现代也就是初中生的他时不时总显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
难不成自幼独立长大,自理能力太强以至于他早慧?
林春生一个人瞎想,一觉又睡到天黑。
……
“道长怎么这一天都在画符篆?”宋宅里的下人议论。
“嘘,听说符篆不好画,威力越大越耗人精神跟体力。咱们把饭放在门口罢,他出门自然会看见的。”
“哇,他这一天都不出门,画的符篆应该很厉害了,到时候让道长分一张给咱们罢,好歹夜里也能睡得更安心。”
外面人叽叽喳喳在谈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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