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许是用不了。
忆起她方才摸头的动作,谢秋珩有短暂的疑惑,不过眼前情况摆在这里,不容他多想。那些印堂黑的都像煤炭似的统统被他喂了一碗符水。身下一些符再吩咐人贴在各个墙和门上,以安抚人心。这么乱糟糟的,吵的他耳朵都疼。
话说林春生在前院路上碰到了几个胆子小的丫鬟,有的壮着胆跟她要了符。林春生也分不清楚什么符,一人发一张,顺顺当当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此刻她只有背上的尘尾了。
点了一盏灯,林春生开始从自己的行囊中翻找。猝不及防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她嘴里念念叨叨着一时居然没听进去,等到门外的姑娘喊她时林春生才回过神来。
开门那一刹她有似曾相识之感。
“道长在吗?”门外那人很面生,是个姑娘,粗看约莫二十朝上,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