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一对兄弟,可天知道两个人有多恨对方。谢秋珩觉得双胎有时候真的不好,生于帝王家就只能活一个。生于平民百姓家也注定不可能平等。
现下两个人便是一主一仆。
虚与委蛇之后宋怀秋试不出什么来,谢秋珩就是一团棉花,怎么戳他都是那样子。从前若是林春生在,倒是能看出一点端倪。如今不同。
他纳闷同时猜测愈深,因为顾寒昨日就来了信,笃定了他在此处。
顾寒是条好狗,信件发来同时就已经快马上路。
“殿下请我不止喝茶这么简单罢。”谢秋珩道。
“就这么简单。”宋怀秋一口咬定,执起一旁的乌骨描金折扇给他扇扇风,“你怎么面色这么红,是不是我这里炭火太足了?我自幼怕冷,不久还染了风寒,你若不适应就在我这里转一转。我见你聪明,极为喜欢你。”
谢秋珩信他个鬼,他宁愿相信小太子也不相信宋怀秋。
“殿下看错眼了,仆觉得是殿下热,这才如此。”他伸手擦掉一点宋怀秋伸手的粉,指腹间搓揉后嗅了嗅,当着宋怀秋的面,慢慢道,“原来殿下昨夜还出去了。”
“这东西,分明是齑粉。”他微微敛眉,再次看向宋怀秋后一言难尽。古法有云,若有高人之齑粉,敷面或冲水饮之,便是rou体凡胎,日积月累下也可转为自己的修为。过程缓是以并无多少危害。他居然走这样的旁门左道。
而且,这高人是谁?
谢秋珩愈发不安,若非淮川有了上一回魂将飞散的体验,提前做好准备,这回真得香死宋怀秋了。
“真的吗?”宋怀秋不敢相信,故做出惊讶的姿态,令人将装粉的小妆匣端来,“我听太平观的道长说,这只是普通的粉而已,怎会是齑粉。”
谢秋珩相信自己,低头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骤然震惊了,甚至是难以想象这个现实,手上的齑粉到了烫手的地步。
“你怎能如此丧心病狂?!”他失去以往该有的风度,眸色渐渐沉下去。
“丧心病狂?你一个太监就是这样和我说话的?”宋怀秋笑的跟狐狸一样,坐在太师椅上,用折扇重重叩了几面,上面的茶还冒着热气,他端起来饮上一口。
“你算什么?”谢秋珩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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