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
“我想抱抱春生。”陈鹤岚道,“你可以□□生,是不是旁人也能叫陈小寒?”
俞春生觉得她说话莫名其妙的,微微皱眉躲到了谢秋珩身边。
“他这是怎么了?”
谢秋珩吹着晚风,身上的梅香也浸了酒的味道。
“以后你不许喝酒。”他对俞春生道,牵着她的手,谢秋珩垂眸望着案几上的酒水,“你尝尝味。”
陈大人被他忽略,独自望月悲伤,觉得这世上没人能懂他了。
俞春生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又来一口,舔着唇,半晌什么滋味也没有品出来,指着杯道:“这是酒吗?”
“当然是了,我数三声,你就会醉倒。”谢秋珩微微笑道。
这小小的雅间里,他说话声音低沉,就在俞春生的身边。
她不相信,三声过后抬头笑着道:“我这可是醒的,你说三声没用。”
“是吗?”谢秋珩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那纤长的脖颈一截露出直领,像是上好的白瓷,触手细腻。
“你睡了。”他面色不改,话音一落,她果真就闭上了双眼,最后还有一丝挣扎,但抵不过他霸道的术法。谢秋珩这些年也就教了她些许道术,留了一本笔记给她,原以为她跟上辈子一样,看书跟吃中药似的,谁知私下居然也学,小有基础,谢秋珩心里惊讶之余还有些宽慰。
将她放到一边,那边陈鹤岚看了会儿,眼里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嘴里问道:“你如今有还俗的意愿?”
谢秋珩沉吟半晌,道:“早就有了。”
陈鹤岚嗤笑,指着他嘲讽:“伪君子。”
他还记得从前谢道长这人干的缺德事。
“旧时是旧时,我与陈大人不同。若是从前不明所以,我许是能帮你一把。只是当初太平观迁出帝都时我曾有幸去了那里,想将一个邪物炼化。”谢秋珩不急不缓道,“那东西,是冤魂寄体。我一直留着,算是我那位长兄的遗物。只不过多年过去,此物失了灵气,半死不活。一直靠我用术法吊着。”
他说着当陈鹤岚的面把那块红绢取出来。这么多年也没掉色,一直红的如血。
“此物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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