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正当俞春生准备松口气时他的手碰到了俞春生的耳垂,而后猝不及防抬起她的脸,俯身狠声缓缓道:“就知道我心软对不对?”
对上她躲闪的眼眸,谢秋珩冷冷一笑,低头咬住她的唇:“你很好,要不是我知晓你的为人,还真能给你骗了过去。死过一次你聪明了,有时候我觉得这样好,但如今觉得,你还是笨一点让我安心。”
俞春生大惊,本觉得他或许是个温和之人,抱有一丝期望,今儿彻底明白了。他为人阴狠,如今原形毕露,拙劣异常。
“我没有!唔!”俞春生没能说几个字,唇上一痛,竟给他咬破了。
锈味弥漫开来,她双目圆睁,半晌没能回过神,只觉愈发呼吸不上,神思飘散无法聚拢,其实仔细想,便会发现谢秋珩一直都是不动声色,他看着自己,似乎在压抑。如今好了,他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俞春生这般敷衍,难怪让他如此。
“你不愿意告诉我,说记不起来,那徒儿只能帮师父重温一遍了。如今夏夜暖热,也不担心你着凉,你乖一点,旁人也是不会看着我们的。”谢秋珩的唇而后贴着她的耳畔,轻声细语,吻了吻湿了的鬓角。
“你们都是伪君子,本是可以让我温和以待,奈何就喜欢如此。”谢秋珩抱着她的腰身喟叹道,眼里沉沉被蒙上一层欲望。
他埋首在她肩窝那儿,听着她的漏出去的细微吟哼,微微笑道:“你后来不爱黏着我,其实那时候我便有预感,你真的要想起来,你会不会躲着我、骗我。师父从前是什么样的人,如今也是的。以前什么也不会,是以如今什么都想学。我给你的那本笔记,若非我从前教过你,你决计是看不懂的。”
“你是不是觉得,这辈子能自己过日子了?”谢秋珩咬住她,手箍紧那腰身,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起了薄汗,他贴着慢条斯理道,“你休想。”
俞春生双目无神,背靠着墙,努力想要说些什么,到头来被他堵住嘴,轻而易举叩开了牙关。
“春生,你既然活着,我还会让你跑了不成?”他慢慢拉开一点距离,额头相抵,呼吸胶着着,顶了几下,将她死死扣住,“你真当我是你师长了吗?你天真过了头。”
“你十三岁的时候,我就想带着你走。”他吸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我是这般卑劣的人,当初怕吓着你,如今倒好,膈应自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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