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着什么,但他是希望借着这个生父的权势谋求一份前途的。
魏浩跟着叹气,“看来我们真是难兄难弟,我虽然投靠了琅王,可琅王那人我看得很清楚,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给成王添堵的棋子,琅王根本不舍得在我身上浪费半点精力。”
失去父母庇护的魏浩,已经沦落为寒门,在向来重视身份地位的琅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魏浩很担心他会在这个位置上磋磨一生。
简衡举起酒杯,“来,干一杯。”
魏浩和他碰杯,然后干了这杯酒。
不过两人都没有放纵自己喝醉,魏浩是自制力强,简衡则是吸取上次喝醉的教训,不敢再喝醉了。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便起身离开酒楼,刚走出酒楼,简衡便迎面和一人碰上,与此同时,他袖中的那副玉佩画纸恰好滑落。
简衡暗骂晦气,快速地捡起画纸,本想离开却被那人拉住,“公子这玉佩可否让我一观?”
听到这话,魏浩和简衡眼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