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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将被褥全都收拾好放到墙角,轻声轻脚地给吕雉拉了拉被子,这才出门去。
“哟,我们新郎官起那么早。”门外传来刘二嫂阴阳怪气的声音,吕雉同时睁开眼睛。
“二嫂也起得那么早,实在难得。”论阴阳怪气,刘季也不遑多让。
“刘季,你说说你的新妇把我的手折断了,这桩事该怎么算?”刘二嫂那是来者不善,昨天晚上被吕雉吓得逃出新房,这一夜下来,越想越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恶气,所以一大早的起床蹲在门口,等的就是吕雉和刘季给她一个交代。
没想到吕雉没等着,倒是等到了刘季,那也没关系反正这是夫妻俩,别管哪一个,只要出来就非得给她一个说法不可。
“我说二嫂,我媳妇儿昨天累了一宿,还没起来呢,你有什么话咱们到外面说去,让我媳妇儿睡个够,你看如何?”吕雉正竖起耳朵想听听刘二嫂究竟想怎么着,没想到刘季倒是压低声音的同刘二嫂相请,有什么话到外面说,这心疼媳妇的架式,恶心人啊?
刘二嫂听着刘季的话,就是觉得刘季在恶心她,瞪大眼睛道:“刘季你当谁没成过亲呢,就你心疼媳妇儿。”
“别人的媳妇别人不心疼关我什么事,我的媳妇我当然得心疼。”刘季这样回了一句,着实把刘二嫂气得不轻。
“二嫂,你到底要不要说正事?要是不想说,那我可走了。”刘季懒得和刘二嫂纠缠不休,这就是一个泼妇,不讲理的泼妇。
前来堵人的刘二嫂怎么可能不说正事,就是被刘季这心疼媳妇儿,完全把媳妇儿当宝的姿态戳的心窝直疼。想她的手都被人掰断了,夫婿也不说出面帮她讨回公道,反而让她自己来。
“不许走,你看看我这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坐在你门口,闹得你鸡犬不宁。”刘二嫂开始撒泼耍赖,总而言之一句话,必须要让刘季和吕雉不好过。
刘季正要张嘴说话,这时候门开了,吕雉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一眼看向刘二嫂道:“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在我这门口撒泼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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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我恨!
刘季: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