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也不能太重。
“依卿之见,该当如何?”
陈灵道出腹稿,“钟家几人皆有官职在身,罚俸半年并不为过,再各降半职,方可有警示百官之效。至于荀公子……无俸可罚,无职可降,唯有刑罚一道了。”
不待皇帝出声,陈灵又道:“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重罚却是不必。依臣之见,不如打二十大板,再往刑狱待十日,以儆效尤。荀大夫治家甚言,素来以身作则,他若在此,想必也会赞成。”
御史大夫之子这个身份,于荀宴来说是保护,也是掣肘。
常人会因此敬畏他几分,但他的举止也会因此受到诸多注意。
陈灵提出的处罚确实说不上重,如果皇帝连这都拒绝,接下来就是荀巧遭殃。
这是陈灵的暗示。
相继被儿子、臣子暗暗“要挟”,皇帝隐怒不发,道:“非大罪,下诏狱却不必。”
陈灵立即改口,“那就改入大理寺□□十日。”
皇帝目色沉沉,宛若压了一座大山,“荀宴,你看呢?”
“宴毫无异议。”
小小的博弈,让皇帝再次感受到了被世家挟掣之痛。
陈灵如此作态,分明是看荀宴近几年风头太盛,几欲压过了世家子弟,有意为之。
而荀宴,是他这个天子明面上要抬举的人。
面上闪过戾气,皇帝道:“好,就如此办。接下来,那就再说说对陈家这几个的处罚。”
事实上,君臣二人此番争论的重点全在荀宴,其他只是陪衬罢了。
对荀宴的决定已下,剩下的人也都很快定下。
陈家几人同钟家无异,罚奉、降职双收,但因为他们还害得静楠落水,皇帝额外罚了他们一千两白银。
对于这一千两白银,陈家几人忍着没说话,直至走出御书房,才小声问陈灵,“叔父,这一千两真要给吗?那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陈灵也不知道,但看二人交流的模样和陛下对她的容忍度,此女身份定不简单。
他道:“先给着,具体身份,待我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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