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显然也知道此事做得不光彩。
静楠看着,感到了眼熟,忽然道:“有几个,是今年的进士吗?”
“嗯。”荀宴神色淡然,“殿试时,我就认出了他们。”
他记忆力很好,早在四年前就把大皇子、二皇子及其妻族一干人等的姓名记住了,殿试时看到名单中有些名字极为眼熟,着人去调查一番,果然和安王、德妃脱不了干系。
安王远离权力中心已久,从道听途说中,自然无法知道,荀宴如今已经彻底坐稳这个位置,只要他想,随时继任帝位完全没问题。
他错就错在,以为荀宴和当初的自己一样,会多方受阻,但他想象不到,皇帝对荀宴这个儿子偏心到了何种程度。
所以安王部署的这些,在荀宴看来都只是小打小闹,甚至不痛不痒。
静楠认真听着,忽然问:“他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敏锐让荀宴有些意外,忽而笑了声,压低声音道:“安王妃年前诞下一女,被发现不是安王血脉。”
妻子给自己戴绿帽,没有几个男人能忍,何况是曾经坐上太子之位的安王。不过相较起来,安王妃的母族朱家如今虽不比曾经荣光,可也比安王好许多,尤其是朱一已被众人视为太子心腹之一,安王对这个王妃,威慑力已不如以往。
她私通的,正是朱家一名旁支表哥,二人发生争执后,还出言奚落安王,道他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种种言语,极尽刻薄。
荀宴知道此事后,亦是震怒,但安王为了颜面硬是压了下来,不曾声张,荀宴便不好为他责罚安王妃。
没想到,安王最后竟把矛头直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