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才可托付终生,男女皆如此,不然,徒余悔恨罢了。”
“圆圆,若你只因相伴太久而想嫁他,便不要做。若你想作为他妻,便要更坚定些,太子之妻、国君之后,都非易事,若你应下却中途退缩,你的哥哥、太子,会很痛苦。”
“谨而慎之,却不可犹豫畏缩,决定了,便要坚持初心。”
“我只盼,你们都莫辜负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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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宴没有同意皇帝的提议。
皇帝和大公主不愧为父女,所出主意大同小异,他欲让荀宴伪装重伤落残,或服药露出老态来试探静楠真心。
曾受过这方法考验的荀宴深以为,此法不行。他了解心急如焚的忧心感,不管圆圆对他何种感情,若知道他身受重伤,定会焦虑不已,他不想用这种蠢笨的方法试探,伤人伤己,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真实。
深知他性倔,皇帝只得摇头,嗤道:“那你自个看着办,照你这样犹豫下去,你们二人猴年马月才有结果!”
荀宴不语,犹豫的是他,决定权,却始终在另一人手中。
若她坚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有丝毫顾虑。
拒绝皇帝后,荀宴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之快。
静楠随母亲孙芸上香的归途中,被人挟持,挟持之人为猎场中被荀宴处置的一员。
此人刚中进士,名戴登,却因一己私欲受安王所蛊惑,如今被夺去功名赶出京城。他父母俱亡,孑身一人,干脆铤而走险来挟持据说与太子关系匪浅的昌安乡君,试图得一笔横财亡命天涯。
荀宴飞快赶往流云寺,途中徐英解释,发生意外时,侍卫选择先护乡君,以致孙氏被掳。
随后,静楠为保母亲,主动提出用自己交换,才会如此。
“闲杂人等已经全清了,孙氏也已被带走,如今流云寺只剩僧侣和乡君他们,戴登要求给他准备车马,装上一车珠宝,备他出城。”
荀宴神色冷冷,不置一词地踏入流云寺。
他一身朝服未退,发束玉冠,剑眉星目,拨开侍卫大步走去,让挟持静楠的戴登目光一亮,又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匕首在静楠脖间划出浅浅痕迹,周围侍卫的心也开始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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