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就是内衣。
带头检查的长官大约也觉得争执这种事有些丢脸,让那男兵别纠缠下去,问她们这些西式服装怎么回事。
大家回答了是出国演出时,有采访和交流需要才买的,团里领导都知道,回国后也没有再穿。
长官就没抓着这件事多问,走到沈娇宁面前,她把那个箱子抗走之后,总共就剩下几件半旧的衣服,一个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同志,你的东西呢?”
沈娇宁的目光从元静竹、黄盼香、温慧月身上慢慢扫过,最后才直视长官道:“我是无产阶级的战士,不需要太多个人物品,这些就够了。”
“你每个月的工资津贴呢,这里一分钱都没有,你喝西北风?”
沈娇宁刚才匆忙,只想着要把东西都拿走,却忘了得留下必要的东西。
她微微握紧了掌心,说:“我刚刚打了恋爱报告,所以把工资都给未婚夫了,让他攒着以后结婚买家具。吃饭的钱,我还是留了的。”她从口袋里掏出少得可怜的几块钱和几张粮票。
从行李到钱,这些事情只要其他三个人中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戳穿她。但沈娇宁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铤而走险,说完警告地看了一眼黄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