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渐渐回过神来,“什么……鸿芸的骨灰……你把她的骨灰藏哪去了?”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上官芷梦冷冷一笑,轻蔑道,“总之你知道我一直没爱过你就行了,还有,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女儿,要不是她,你说不准还能安享晚年呢!”
她说完无视宋司翰的苦苦哀求,就要转身出去,突然想起什么般,回身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想告诉你一件事,薇柔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哈哈哈!”她大笑着走出门去。
“什么!?”宋司翰龇目欲裂,“你……你这个贱女人!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他的悲鸣被尽数挡在了厚重的铁门内,一丝一毫都无法传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