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帕几步上前,“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像踩在云里,轻飘飘的。”
兰泽迷糊的时候看起来清冷,但却是最好说话的,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
不过他很快从这种情况里摆脱出来,他怒瞪乌帕一眼,“我难受死了!”
乌帕大手已经伸过来摸他额头。
兰泽扭过脸,“我,我身体好着呢,可我心里难受,我要见白恩,我想和他在一起。”
“乌帕,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白恩。”
乌帕看自己养大的孩子,太精细了,从头发丝到脚底板,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碎掉,偏偏还产生了少年时期最浓烈的感情。
这种感情太容易把人撞得头破血流了。
他太清楚了,清楚的恨不得把这个小孩吞掉,装进自己身体里,由他阻隔世界上所有的危险。
可这是病态的。
兰泽从安全屋里逃出来遇见白恩就是预示。
他如果继续对兰泽监管,兰泽要么是自己向外毁灭,要么是自我毁灭。
乌帕捏住拳头,背过身,用一种罕见的虚弱的语气说道:“穿衣服。”
“啊?”兰泽眨眼。
乌帕一听这无知无觉的声音,舌头咬掉了一小块,他抿唇,把兰泽的头压在自己硬邦邦的胸肌上,说着散发血腥气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