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像剥洋葱一样层层飘飘削掉。
修尔忍了两三个小时,睡又睡不着,痛的又受不住。他没有娱乐活动,生命里除了工作,唯一鲜明的颜色就只有白恩。
罢了罢了,修尔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穿上衣服,巡视飞艇的安全。
他拿着光源电筒,漫不经心的扫过驾驶台,扫过任何黑暗的角落。
突然——
前方的黑暗中发出一声声响。
修尔瞪大双眼,光源电筒的光柱正要捎过去,突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奶奶的猫叫。
修尔游移不定,最后缓缓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猫啊。”
他收了手电筒。
藏在角落,趴在地上的兰泽松了一口气,伸手抹掉汗水,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恢复平静,可就在这时,一束光直直照了过来。
兰泽身体僵硬,擦汗的手还放在额头上,一双眼睛瞪圆了看向光源的地方。
更具体来说,是光源背后,穿戴整齐,一脸冰冷的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