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这个我们府里的人都知道,我便让他先回家看看,反正买茶叶的事我一个人也能干,一会儿他来了,我再给他报账就是。”刘叔接着说道。
苏竞晚心想果然,“那陈管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一个时辰后吧,我们采买物资都是有顺序的,我快到绸缎庄的时候,正好碰上陈管家,陈管家说他儿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再后来买完了东西,我们就一块回府了。”刘叔回想道。
一个时辰,够从赵记茶铺到城北的聆音庙打个来回了,作案动机有了,作案时间也有了,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苏竞晚觉得秦松的死和陈管家脱不了干系。
“好了,我问完了,打扰刘叔做活了,告辞。”
苏竞晚告别了刘叔,又问门房要了陈家的地址,打算去陈家看看。
陈家在萦州城西边的西锣胡同,陈管家在首富秦家当管家,而且秦老爷又先后补偿了陈家两笔银子,所以在苏竞晚的印象里,陈家即便过得不算富裕,也至少应该算得上殷实,所以当苏竞晚看见陈家那破得掉渣的木门时还是很惊讶的,甚至还退后几步重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