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已经站了些人,有些三两围聚,坐在木桌边打牌九,他们衣袍前襟都有几寸圆径,或大或小,昭示着文官官阶。有些则是点有戒疤的光头,披着红袍袈裟,手里转着檀木佛头串成的佛珠,眼神不离方台台面,侍者在那里摇骰子,大小两边都压了好些银票,他们显然也已经下注。有些年轻的纨绔则玩些投壶射箭的怡情游戏,输了的,自然要喝完酒樽里的酒水。
曲昭扫了一圈,基本确定,地宫聚集的都是些颇有权势的贵人,和这些贵人不务正业的子女,而地宫则是一家私密赌场。
嘿,这就巧了,曲昭也是个纨绔啊。
曲昭揣着自己袖袋里的银票有些磨刀霍霍,虽然家里是断然不会允许她出来赌博的,但是俗话说的好,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她在京城过够苦日子了,就怡情一下,她保证三把收手,连夜回塞北,再不过问京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