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脚并用把宗仁背在身上,安慰自己道,“昨夜若他不突然收回内力,我本无法攻击到他,我猝不及防是刺了他肩膛一剑,可是伤口不深且不再要害位置,他完全可以自行回京疗伤,结果他为了偷听我哭,自己坐在树底下冻坏了,还要我背回家,完全是他的错,他就是在这里搞我!”
曲昭越想越气,简直都要忍不住提着宗仁衣襟把他丢进村里最脏最臭的猪笼里浸着,她忍了忍,想着把他丢回自己府邸里,也算是功德一桩了。
只是原本没有反应的人的手指忽然就动了动,缓慢的抬起来,揪住了曲昭的束衣一角,苍白的薄唇动了动,他虚弱的说道,“不要回家......那里不是我家......带我去詹子骞的府邸。”
已经快走到大理寺卿府邸的曲昭:“......”
也不知道谁给惯的,他真以为他说什么她都会听吗!气死了!真当她是夫管严吗!曲昭咬着牙,又跑了三条街把宗仁背去了詹子骞那座鼎鼎有名的富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