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我就是不听话,你们现在搞这一套我摸不着头脑,更害怕了哇!”
曲泰清否认道,“我们只是觉得这么多年,错过了你的成长,想要弥补关心你一下。你好不容易从塞北回来,我还对你严厉异常,我应当自我检讨才是。你是不是喜欢吃生鱼片,那你喜欢吃什么,跟我们说一下,你只需要说一回我们就能记住。”
曲昭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们看到我放在床榻上的那张诀别画了?”
曲泰清点点下颌,“不是我们私闯你的寝间,而是依照过年习俗,要除旧迎新,清理屋宅,昨日侍女在你寝间里打扫时发现的。只能说你的画功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儿进步都没有,或许是家人之间心有灵犀吧,我们居然能看懂。孩子,你是打算回塞北了?”
曲昭没打算欺瞒,“再过一阵子就会回去了。”
饭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曲泰清缓缓喝尽一杯茶,一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你是因为讨厌爹和娘,所以才要远走塞北吗?”
曲昭摇了摇头,“不是,你们供我衣食无忧,我应当感激。只是我觉得在此地束手束脚,总是不高兴。”
曲泰清沉沉的吁了口气,“行。我们昭昭觉得呆在哪里高兴,那就呆在哪里。你本非池中鱼笼中鸟,这京城若是像座牢笼一样束缚了你,那你理应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们生下小孩也不是为了让小孩给我们养老的,但是你得给我们多画些画,从塞北寄回来。许多年前,我也曾经在塞北守边关,知道那里天宽地广,自由烂漫,爹和娘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只是我们偶尔想你时,能看些你寄来的物件也是很大的慰藉,可以吗?”
曲昭抿着嘴,眼眶有些灼热,她垂下眼,半晌才认真的应道,“我答应你们。”
而后几日,曲昭并未去富贵府看望宗仁,一则是她并没有完全原谅宗仁,心里对他有气;二则是宗仁受伤没法出门,曲昭当然要趁着他卧病在床时自由自在的带着狼崽遨游京城,找回久违的属于纨绔那份简单真实的快乐!
一晃到年节假期最后一日,曲昭乘着夕阳,牵着狼崽的手归家时,在将军府门口瞧见了一个焦急踱步的身影。
明日复工,她今日出去玩合情合理,倒是阿肆突然出现在她府邸不合情理,唯一的解释是大理寺有事发生。曲昭赶忙走上前去,拍了拍阿肆的肩膀,“可是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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