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宗仁看上去无欲无求,背地里就是有造反之意,他们想起他畏罪自杀的父亲,又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宗合意当年要自杀呢,原来是为了留住家里唯一的这跟“柴薪”,以东山再起啊!
宗仁在一片鄙夷与落井下石的视线里,神色未见胆怯,他撩起官服,屈身拾起那封明黄奏折,极快的将奏折上呈递的内容过目一遍,目光最后落在宗合清的落款和按章上,他转而看向宗合清,双手揣进袖袍里,依旧是遵从着晚辈对长辈的礼仪,向他认真的作了一揖道,语带诧异道,“亚父,你可是对我有何不满,儒家常言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应该关起门来解决,不让外人看笑话才是,如今到好,朝堂上至陛下下至文武百官都在看我笑话。”
宗仁膝盖磕在殿前冰沁沁的黑石砖上,背脊笔挺,只说这奏折上都是污蔑他的话,没有一字是真的,反而是他亚父处心积虑多年,日日喂他吃有毒的药膳,想要害死他。
宗合清指着宗仁道,“陛下,你莫要听信这小子胡言乱语,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我有证据!”
宗合清从袖袋里抽出一卷边角已经卷起的账簿,交由宦官递到帝王手中,他也跪了下来,“宗仁是老臣膝下养子,知他犯错后,老臣也曾彻夜辗转,不知所措,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有国再有家,我只知道如果我今日包庇了自己的养子,明日国家就可能受到难以磨灭的人祸。我宗氏一族信奉帝王血脉,天下之主不可轻易移位,此乃逆天而行,百姓必将遭殃。”
宗合清说道动情处,更是红了眼眶,“我视宗仁为己出,若非被逼无奈,绝无可能上奏陛下。如今我也是心如刀割。”
帝王的手翻过宗合清呈递上的账簿,只看了几眼,便注意到了记载下那个显眼的签字和印章,他的眼皮跳了跳,以手扶额,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这岂不是与宗仁的父亲宗合意当年所犯之罪近乎相同,便是连这份手里的铁证都与当年极尽相似?
龙椅之上帝王面色沉沉,以手抚额,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整个太和殿都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都说帝王一言出,则不能收回。宗仁忧心帝王在震怒之下直接给案件定性了,而后水落石出有些话也无法收回,否则丢的是皇家的脸面和尊严,他赶忙道,“陛下,这是彻头彻尾的诬陷,臣从未做过奏折里所言的任何一事,未曾敛财,未曾有异心,未曾结党营私。事实上,臣还准备请辞大理寺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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