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于女人的喜极而泣,封煜的脸色极为的难看,盯着眼前这个装疯卖傻的女人,他阴沉的目光满是锋锐,“时语,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爬我的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滚!”
时语?
时语是谁?
秦语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痛,不仅仅是全身疼,更是头痛。
“昱哥哥,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牵累了你,都是我……对,这是一个梦,昱哥哥怎么可能还活着?”秦语瘫软在地,四肢冰冷无力,窗外惊雷划过,照显着她苍白无血的脸。
封煜烦躁的看着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的女人,不明白这个平时胆小如鼠的女人怎么敢三番两次的爬上他的床,也不明白这个女人突然发什么疯,可是看到她无力趴在地上的时候心却猛得刺痛,让他显得更加的烦躁。
下床,提着地上的女人拖到了走廊,砰的一声关起了房门,巨大的声响把整个别墅的人都吵醒,看到了躺在走廊里的人都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走。
封煜重新躺回了床上,他早就习惯性失眠,每夜都会重复一个一模一样的梦,然后梦醒,睁眼到天明。
在房间的另一侧,一个女人也重复着同一个梦,沉在梦中醒不过来,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