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超标了,一般人留在这里几乎就只有一种可能。”
“遇难。”
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就算是你,在这种地方没有帮手或者搭档的支持,也很难全身而退。”
屈然从善如流点头道:“我错了。”
那位同志自觉解说已经达到了效果,满意地点点头,缩回前座。没过几秒,他又再次探出了头:“打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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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组长半小时后带着一众队员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他新拉来的预备队员和他的留在车里的老队员正热火朝天地打着游戏,旁边那个小明星和他的经纪人正蹲在他们身边,大爆粗口?
出于职业素养,他压下了自己想要掏手机的蠢蠢欲动的双手,以免一时没能克制住把这个美丽的画面录下来发到网上。
他大声咳嗽了一下:“咳。”
车内没人理他。
“咳咳。”
老队员终于依依不舍地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抠出来,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敷衍地询问:“组长回来了?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