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很久,不能再这样好几天不睡觉。呐,这里是镇定剂,一次半支,他要是再睡不着,你给他打。”
任炳坤接住注射器和药水的手都在颤抖。
“我没事,”楼安伦迷迷糊糊道,“我好得很。”
“小伦哥”
“阿坤。”
“我在,小伦哥你说。”
“去杀个人,你亲自去做。”
任炳坤点头:“谁?你讲。”
“碰过她的人,都该死。”
任炳坤明白过来,是那个杭爽细仔的生父,歌星lawrence。
不知该讲什么,唯有叹息一声。
“还有,”体内药物慢慢起效,他微微睁开眼,沉沉吐出一口气:“去找那个捐肝的人,给钱也好,用枪指他太阳xue也好,你亲自看他进手术室,看他捐完再放他走。”
任炳坤心里一酸,低声道:“小伦哥,你总是这样,一遇到阿嫂就不能好好讲话。方才你要是同她这样讲,你们也不会闹成这样。”
楼安伦神识已经模糊,微微摇头:“废话连篇快去,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