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没有讲是谁,你承认什么?”
楼安伦一窒。
肥斌呵呵笑,缓和气氛:“阿伦,你现在可以独当一面,振合帮在你手中已经快要洗白成公司企业,我的话你也不必要听。”
“不会,斌叔救我出狱,你的话我会听。只是如今红港已经回归大陆,发展社团不是长久之计,下面兄弟那么多,总不能一辈子都过刀口舔血生活。让他们有钱赚,能奉养双亲抚养子女,不是更好?”
“阿伦你不懂,人只有在穷途末路时才有凝聚力,有吃有穿,谁还肯为振合帮卖命?”
“时局安稳,又为何要去卖命?”
肥斌摆摆手,拧眉道:“算了,我不同你讲这个。我叫你来就是同你讲一句,其他事情我都可以随你,年底你必须同佳丽结婚。”
楼安伦无声抗拒。
肥斌就这样盯住他,逼迫他松口。
一老一少两代大佬,都气势迫人,谁也不肯先退一步,也没有人敢上来劝和。
直到佳丽匆匆赶到,叫一句斌叔,又叫一句allen。
肥斌不耐烦指了指楼安伦:“佳丽你来的正好,你来同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