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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但他们知道何期有自己的打算。

何期在洛云忆背上写：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云忆点头，见手下已经将药喂白月吃下了，女人也停止了癫狂，便将何期的疑问问了出来。

白月垂着头，两边的发丝散乱在两侧，精致的妆容早已不再，此刻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受人厌恶的疯女人。

身份互换，说来也是讽刺。

洛云忆见她不吭声，朝女人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神，对方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视频里赫然是白燕。

女人看了眼手机，瞳孔骤缩。果然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那个儿子。

“你对燕燕做了什么！”

洛云忆：“你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我再考虑要不要对你的儿子做什么。”

白月跪坐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手指紧紧攥着衣服下摆，用力蜷缩着。良久，终于听到她开口说话：“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属于燕燕的。是他抢了燕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