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律强硬地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吻去那串惊恐的泪珠。
/
酒店应该用的是香草味的洗衣液,曲绡头埋进里面,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和乳胶混合的味道。
付律从后面入她,次次捣进最深的地方,磨弄着花心,逼她泄出一股股温热的yin水浇在他的guitou上,伺候他。
“哭什么。”他听见曲绡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哭声,那湿热的软rou细细密密地裹住他绞杀,宫口早就被他用粗硬的性器强势撞开,谄媚似的吸吮着他的yinjing,情欲灼的他嗓音沙哑,“不喜欢么?”
曲绡是一个跪趴的姿势,这让男人掐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很轻易就可以肆意揉弄起她白皙的乳rou与嫣红的乳果,“说。”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她哆哆嗦嗦又泄一次,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了,颤栗着身躯,“呜喜欢——轻一点”
“轻?”他笑一声,凶狠地挺动着腰身。没根而入的每一次,小嫩逼里的软rou就会紧紧地裹缠上来,她身子也会发颤。“这么sao,我怎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