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光滑湿濡,因为身休的紧张不断裹缠收缩,湿淋淋的后宍被真正的姓器扌臿入,持续不断地痉挛将男人绞得寸步难行。
“不、不要——”曲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她被摆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脚尖绷紧到要抽筋,身休的疼痛已经盖过了快感,她不停地喘息以缓解下身巨大的胀满感,却被付律乘虚而入,狠狠吻了个遍。
“痛吗。”他问。
“我就是要你痛。”男人啃噬她薄薄的下唇,舌尖一卷顺走了一颗泪珠,“你得明白我啊。”
“一个可以,两个可以。”
“连城,不行。”